【葉藍】梅見涼月竹時雨

被抓去返鄉探親,近兩週沒得摸電腦碼字我也是醉了ry


※古風paro ( 大概算是半個...吧?

※人物是蟲爹的,OOC是我的

※我才不會說是聽小嫦娥聽到腦抽的

※自設ABO為雲曇、鹿草、樁花

※其實我很想讓大白鵝叫包子來著的 (炸



午後的天氣晴朗氣爽再加上眼前這一片山光水色,叼著柳枝坐臥在樹蔭下頭打個盹無非是人生一大幸福。

「君莫笑!!!你快管管你家的鵝!!!」

一道熟悉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打破了這般寧靜。葉修稍稍揭開掩住陽光的傘看著站在眼前的藍河,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怎麼啦?我家饅頭不是挺乖的嗎。」

「什麼乖!這次居然跑去啄了人家姑娘!」

想起藍父那氣呼呼的模樣,藍河就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肯定是那姑娘惹咱們鵝大爺不高興了吧,不然饅頭一直都很乖的。」

像是在摸狗一般拍了拍那隻最大隻的白鵝────饅頭,就這麼看著饅頭像是在帶隊一般帶著其他的鵝往那河裡游去。

是啊…乖到只啄那些來自己家裡想和自己結親的人,牠們到底是跟自己有什麼仇了。藍河無語,在內心裡淚流滿面的抗議著。

也不知道當今聖上是哪根腦筋不對,居然下令說什麼為了讓國事能夠順利所以嚴禁殺鵝,搞得現在大街上時不時就會有冒出幾隻大白鵝在路上亂晃,還不能驅趕牠們。

「兒啊,你看這陣子都反覆發生這樣子的事情,你的婚事咱們就先緩緩怎麼樣?待今年過了再來給你找門好親事。」

想起藍母握著自己的手語重心長的對著自己說出了這麼一番話,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自己對於這麼早就成家並無多大興致,可好歹人家姑娘家也是嬌生慣養著的,哪能給這些鵝給欺負了。

可鵝不能欺負,也就只好來找先前悄悄跟著鵝群所尋到住在河邊小屋,自稱是養鵝人的葉修來算帳了────只不過葉修沒對藍河說出本名,只道自己的名字叫做君莫笑。

「可也不能去欺負人家姑娘啊,這一啄,腳上那瘀血要多久才能好啊。」

「我說小藍啊,這邊坐著。」

坐起身子對著藍河招了招手,而後往自己身邊草地的空位拍了拍,示意著要藍河坐下。

「怎麼啦?」

打從跟葉修相處過一陣子後,對於葉修的為人還是多少有些了解,雖然鵝的事情藍河頗無奈,但也就不疑有他的坐在了葉修的身旁。

「沒什麼,就是想跟你打個商量。」

「什麼商量?」難得的請求讓藍河不禁感到有些訝異,可他也不是什麼要求都能夠答應的,「先說好啊,如果這商量超過我的範圍我可幫不了你啊。」

「也不是什麼大要求,就是家鄉那來了封信要我趕緊回去一趟,可我總不能帶著這群鵝跋山涉水的。就想請你幫個忙有空的時候給我這些鵝餵餵穀子。」

「……就這事?」藍河微愣。

「是啊,就這事。」

「那你找其他人不也行嗎。」

他可沒養過鵝啊,要是養死了那可怎麼辦。

「那怎麼行呢,這都可是我的好兄弟啊,我這不就是信得過你才請你幫忙的嗎。」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啊?」

「明天一早吧。」其實是今晚────但是他不能說。

「這麼快啊!?」

「是啊,這不是家裡那邊催得急了,不趕緊不行啊。」估計在那頭的那幾個人若是能向自己偷溜來到這裡的話,大概會先拎上幾個大傢伙朝著自己追打上好一陣子吧。

見葉修一臉誠懇的揪著自己不放,以藍河這般好說話的性子哪說的出任何一句拒絕的話呢。

「行吧行吧,幫你就是了,那你自己出門路上小心點啊。」

藍河忽然想起藍父前幾日才說過,近年來邊境番族越發的囂張,怕是又要有戰爭發生了。

「會的。」如墨般的雙眸彎起,葉修將頸中那條用絳紅色繩子繫著的玉珮拿了下來往藍河頸上掛了上去笑道,「這玉珮就當是我會好好回來的承諾,給你保管著吧。」

低頭看著那塊被雕成葉形的玉石,指尖覆上那塊翠綠,上頭彷彿還帶著對方的體溫,似是被蠱惑般的應了一聲。

「嗯。」

打自那日葉修笑著告別了藍河,訂下了一個完全不知道是不是會實現的諾言之後,已有數個月的時光過去,那年見面時的初春已過近仲秋,住在那河邊小屋的人依然還沒回來,而藍河仍守著那約定不時地去那河邊給那些大白鵝餵穀子。

在那河畔草地上灑下最後一把稻穀,藍河看著隻隻白鵝不免發愣了起來,而後像是想到了甚麼似的搖了搖頭才走回到小屋樹邊旁的椅子上坐著,只見那隻饅頭在一旁繞了幾圈之後便佇立在腳邊盯著藍河呱呱了幾聲。

「...哎、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啊,人都不見好幾個月了,我卻還在這傻傻地等著他……」

興許是把饅頭當作傾訴對象又或者只是在自言自語,在說完後還在心裡笑著自己真是個傻瓜,可又忍不住不去想葉修的事情。也因為這樣時不時魂不守舍的模樣,還被藍母問了一句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有了的話找個時間帶回來看看。

即便這個世代除了男女之分外,還多了雲曇、鹿草和樁花之分。就自己的情況而言,找個同為鹿草的姑娘共度一生是最好不過的了,不必被雲曇在氣勢上的欺壓,也不用擔心樁花在花期時的困擾。鹿草可以說是能安安穩穩過上最普通平凡日子的一種了,也不是沒有男性鹿草懷有身孕一說。

為此,眾多戶人家,夫妻之間也是有著不少同性的人在一起。可藍河糾結的也不是性別上這一點,而是────是不是心上人這一點,就連藍河自己也說不上來。

打從分化後開始跟著藍父學習以來,也不是沒有人對著自己獻過殷勤,沒有答覆人家的心意也只是因為自己並未對對方有所動心。

可為什麼那日自己會對葉修像是產生了動了心的悸動,明明對方直到送別自己時才對著自己說了那麼一句────「對了,下次見面時,叫我葉修吧。」────相處了數個月才知道對方的名字根本不叫做君莫笑。

「......就再等上一陣子吧,等到下一次有人到家中說媒,我就當這約定失約了。」

與其為了這一絲圍繞在心中的不明心緒而困擾著,不如自己一個斷了繼續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再出現之人的機會,也是時候要給家中年邁的雙親一個交代了。

手中握著那塊翠綠的玉石,指尖順著那栩栩如生的葉脈紋路嘶磨著,這般舉動不知是對自己做安慰呢,又或是對著那不知在何處的玉石主人說呢。

「這可是你說的啊,小藍。」倐地,一雙手自藍河身後伸出將整個人都擁在懷中,「擇日不如撞日,那我今晚可就上門去提親了啊。」

耳邊聽到的是那熟悉的聲音,鼻間聞到的是那帶著菸草味的味道,藍河的雙唇輕顫著不敢出聲,也不敢回頭去看那從自己身後擁著自己的是不是就是他在等待著的那個人。

「......葉、修?」

「怎麼,是太久沒見到面所以傻了嗎,嗯?」

讓藍河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看著藍河望向自己時那眼眶泛紅卻又硬是倔著一股勁,這般望著自己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話的模樣讓葉修不禁失笑。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才、才沒有!你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等、你...你剛剛說提親是怎麼回事?!」原本正要發作一番的藍河慢了好幾拍才反應過來葉修方才對著自己說的話,露出了驚愕與詫異的神情,「你、你是在開玩笑吧......」

「那你看著我,還會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的嗎。」

捧著藍河那一直刻意不正面看向自己的臉,半強迫地讓藍河與自己的視線交會。

「你......」鼓起勇氣看向葉修正望著自己的那雙墨色眼眸,深邃卻又透徹,映照著自己那不知所措的模樣,「可...可我只是個鹿草啊......」

企圖做著最後一絲的掙扎。

倘若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善應對且輕易就此妥協的人的話,那麼藍河覺得他自己最不會應對的人,十之八九便是眼前的葉修了吧────

「可是我不介意啊。不管你是不是鹿草,即便是雲曇樁花,」拇指在那臉頰上頭輕輕的來回嘶磨著,只見藍河愣愣地在自己的動作下漸漸紅了耳根子,「我喜歡的,是藍河你本身這個人。」

「所以你可願與我共度之後的每一日?」

再後來的後來,直到那日黃昏藍河做好被藍父罵上一頓的心理準備,帶著硬是要牽著自己手不放的葉修回到家門後,才知道葉修原來並不是什麼養鵝人,而是當今聖上面前的大紅人,同時也是能帶領著將士們已最少傷害使邊境各個番族降伏的護國大將軍────

「所以我說你當初待在這兒的那幾個月到底是要幹啥來著的?」

揪住在自己身上亂來的雙手,藍河索性直接翻了個身壓在葉修身上,藍色的髮絲垂落,與墨色的髮絲在兩人之間交纏著。

「來追媳婦的啊。」

尋尋覓覓了數年之久,才知道那年那日在自己面前莞爾一笑,能夠絲毫不帶任何一點目的接近自自己談天說地的人根本就不住在京城,而是蘭州知府的嫡子。

「啊?」

看著懷中的藍河一臉懵懂的看著自己,葉修不禁輕笑出聲。輕易地就從藍河的牽制中脫離,一雙手環在了藍河的腰間,怎麼看就怎麼樣的意圖不軌。

「等、摸哪呢你......葉修!」

「沒摸哪啊,就只是覺得今晚月色真好。」懷中的你更美好。

窗外星河璀璨,屋內琴瑟繚繞,羞得那輪銀月扯過一抹浮雲掩住那一片春光。



fin.


淺談一下標題的取名
其實給一個故事命名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以故事內容來命名
這是取名的方向是用月份來取名的
不過因為有些設定的地方沒有寫進去所以就來補充一下
二月梅見是暗指葉藍兩人第一次見面時是在進京參加宮宴時的時間,那時彼此並不認識,也因為官位位置關係沒有在宮中見過面,而是在宮外市集中碰上面而認識的
七月涼月指的是再次見面時葉修以君莫笑的身分出現在藍河面前,並且在被召去前線前跟藍河相處過的時間
九月竹醉十月時雨則是藍河守著約定等到葉修回來的季節
以上。

把設定補充完後看下來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要寫出本的節奏不忍說 (揪著耳朵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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